❀锡兰之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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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锤基/黑帮AU/一发完】 《黑罂粟》之锤基篇

全员戳这里:【漫威全员/黑帮AU/一发完】 《黑罂粟》(片段,无售后)


(一)

那个穿墨绿色西装的男人在街对角的咖啡店坐了很久。他手边放着一杯滴滤咖啡,一口未动,

白色托盘中的黑森林少了角上一小块就再未用过。这样一条街道能找到最好的甜品也就如此。

男人黑发,戴着黄绿色镜片的偏光墨镜,双手修长且干净,指甲修剪成圆弧形,鳄鱼皮皮鞋上纤尘不然。他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依靠着黑色塑料凳那样坐着,目光透过偏光镜片一直落在街对面的墨西哥餐厅门口。

他看了眼腕上的手表,五点十分。男人从皮夹中抽出一张纸钞用那杯几乎全满的咖啡压住,用纸巾擦干净那只小巧的甜品叉子,起身穿过车流,推门进了那家墨西哥餐厅。

“你好先生,请问您……”

墨绿西装男人径直穿过大堂,深棕色的皮鞋踩在了油腻的大理石地面上。他推开厨房铁门,嘴里字音标准念出一个名字:“萨利威尔·皮萨洛。”

一直站在主厨位置上的大胡子男听见自己名字被叫,怔愣了一下,抬起头看见西装男正朝自己走来,扭头扔下手里的厨具就往后门那儿跑。那男人并不焦急,看他推门而出,大跨步跟上,一同出了厨房。那个男人冲出后门,连滚带爬攀上台阶,在最后一级时被人一把勒住脖子,身体往后翻去。

“萨利威尔·皮萨洛。是你对吧?”

那男人浑身发抖,眼朝后往他,牙间打颤,一口西班牙口音的英语和他连声喊道:“我有钱,我有钱!我可以给你!”

“我也有。想要吗?”

他又改口:“我还有妻子和老母亲。”

男人就说:“那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。”

他两腿发软,几乎跪倒在地,看见他那一瞬起就已预料到了结局,恐惧之下只顾淌着眼泪求饶道:“先生,先生我什么都不知道。求您了先生……”

“我还什么都没说呢,皮萨洛。”
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!我对泰坦先生一片衷心。”

“嘘,嘘……冷静点大男孩。”这男人低头看着他那一口大胡子,厌烦地听着他求饶,见他依然没办法好好说话,从口袋里抽出刚刚拿来的甜品叉子一把插进了他耳朵里。墨西哥男人厉声哀嚎了起来,倒抽着冷气不再说话。

西装男人拍着他的脸,像哄小孩那样温和道:“嘘,我说了冷静点。我就来问你一些事。”

血顺着他耳廓流下,男人哭着哀求道: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先生。”

“告诉我,你认识安托万·雷米森吗?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不认识他。我不认识他,先生,我从未听说过他。”

那人无奈叹了口气,墨镜后双眼朝上翻了个白眼,同时伸手将那枚叉子用力往里又塞了进去。男人大喊了出来,告饶道:“有一次,在店里,我在店里见过他!我见过他!”

西装男收住了手:“继续。”

“他……他来这儿了以后,跟我说,有一批货要走,拜托我老乡带一下。但我没有答应!我问他是不是泰坦先生要求他说不是,所以我就没有答应!”

西装男只好重新把叉子又塞了进去。男人哭喊着改口:“我只拿了一点点!而且很快就在本地散光了!就这些,就这些先生——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做。求您饶了我,求求您了!”

这一次答案终于让来者满意。男人松开手,理了理自己的衣领。这墨西哥人疼的翻倒在地上,他如觑垃圾那样觑着他,问了最后一个问题:“安托万现在在哪儿?”

 

(二)

日落了。

男人从车上下来,在进入那间脱衣舞酒吧前,和门外的招待说了一句:“洛基·劳菲森找安托万有些事要问。”

听见他名字,站在门外的女人面色微变,转身推门而入。不一会儿,她小跑着出来,恭敬在男人面前请道:“雷米森先生请您进去详谈。”

洛基不答,缓慢低头点着了支烟,吸了口后才和这女人说:“让他出来,我你们店旁边的巷子等他。我给他三分钟时间,他如果不出来我就杀光你们这儿所有人。”

那女人明显一慑,扭头再次消失在门后。洛基转身朝这家店旁的小巷子走去。还未站定,冷不丁听见枪声响起,而他远在枪响之前,就已经侧身闪入一只垃圾箱后,见状不悦皱起了眉,在开枪者走过来前,就闪身,找到了酒吧后门,打破锁走了进去。

酒吧尚未开张,椅子都还未翻下。洛基娴熟穿过过道,脚步轻巧踩着铁台阶而下,借着一丝缝隙看见中央卡座沙发里坐着的棕发男人。他看见几个穿风衣拿枪的家伙走进来,向他汇报:“没看见那家伙,头儿。”

洛基低头看了眼手表,正好三分钟。他有些无聊的抬起了枪,把刚进来的几个家伙毙了。血溅开时,女人尖叫声让他觉得耳膜难受。他对准沙发后背又开一枪,尖叫声也随之消失。

剩余几人端起枪冲着周围一通乱打,硝烟四起,血腥味弥漫开来。洛基背靠在一只巨大的室内盆景后面,摘下墨镜塞进口袋。听见他们子弹暂时耗尽,转过身从花盆后起来,冷静一枪一个瞄准眉心扣动扳机。等他一双皮鞋踩着血腥来到中央卡座前时,四面八方全都是倒下的死人。

坐在卡座中的棕发男人握着枪呆望着他。

“哦,好久不见安托万。”

洛基在他面前站定之后并不看他,只是若无其事扫过他面前桌面上放着的东西。他看见有玻璃罐装着的软糖,枪随意指着这男人,弯下身伸手拿起两颗塞进嘴里:“苹果和菠萝味的,味道不错。你的软糖比你这儿的酒好喝。要我说你就是酒水里掺太多水了,在你这儿喝的那杯长岛冰茶真是我喝过最难喝的。”

男人看他翻着玻璃罐,连忙想要开枪,指尖还未扣动扳机,对方一枪打中了他手腕。枪支落地,他哀嚎着捂住了正流血的伤口。

“哦,找到了!西瓜味的。”洛基舔了下嘴唇,把糖塞入嘴里,这会儿才转过身,吃惊看着他,“天哪,安托万你的手怎么了?”

他一靠近,枪声又响,在对方膝头开出一个窟窿。男人连忙夸张扔掉了手里的枪冲受害者无辜道:“这把枪一定出问题了。哦……瞧瞧你的样子安托万,我真的深感抱歉。”

他一面嚼着软糖露出一副同情嘴脸,一面靠近他去,伸手好兄弟似的拦住了安托万的肩膀:“你看起来真可怜,我心都快碎了。”

安托万扫过一地尸体,抬眼不耐烦冲他吼道:“要杀我就快点!我不在乎你虚假的同情!”

洛基脸上表情便一时收起,转而咧嘴哈哈大笑起来,从腰间抽出刀来:“哦,你的配合让我非常满意。不过你知道我其实并不喜欢用枪的。代我向你兄弟们说声对不起,如果可以我更想让他们体验割喉的快乐。”

安托万捂着自己伤口,血流过多,他脸早已苍白。男人像看怪物一样望着眼前杀手:“萨诺思让你来的是吗?”

“嗯哼。”

“告诉他,这次算他好运,他迟早有一天会吃苦头的。”

洛基就接着笑道:“真巧,这点上我们想法一致呢。”

安托万眼中闪起一丝希望,然而不等他再次开口,那男人已起身来到了他身后,亲昵弯下身来,揪住了他头发一刀割开了他喉咙。

在血喷溅出来的时候,他依然笑眯眯道:“如果你死的没那么快,就会听见——血流声和风声是一样的。”

然后他就松开了手,十分可惜补上一句:“我都给了你三分钟。”

他站在那儿,从女人尸体身上找出手帕擦干净了自己的小刀,转身跨过尸体,顺着原路踏入小巷。

天已黑尽,他的身影不多时便被黑暗吞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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