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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锤基/知青AU】《慈山》下乡知青基/村民锤 第十四章(有部分恐怖内容/慎入)

《慈山》

配对:苏尔x骆基

简介:春初,山里头来了位新的先生。村长说是知识青年下放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,也正好能教村里的孩子读读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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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第二章

第三章

第四章

第五章

第六章

第七章

第八章

第九章

第十章

第十一章

第十二章

第十三章


第十四章

“始青符命,洞渊正刑,金钺前导,雷鼓后轰……”

青绿色的火自墨线上腾腾升起。符阵之外,罩起了一片虚无缥缈的雾镜。

苏海达伸出长剑挑住苏尔剑端的火苗,循着他咒语继续:“妖魔厉鬼,束送穷泉。敢有干试,摄赴洞渊。风刀考身,万死不原。”

最后两人都抽出符来以剑端火苗点燃,同声道了一句:“急急如律令。”

骆基在一旁看他二人做完这些,看一切妥当,就问一句:“你们有什么能给我用的武器吗?”

苏海达侧过头:“你也想进去?”

苏尔伸手拦住了海达叔想说的,从腰侧取了匕首,划破掌心涂过自己鲜血后递给了他:“会用吗?”

骆基握着刀柄,舔了舔嘴唇没有说话,苏尔见状想要示范,却看他自己主动接过,十分娴熟握入掌中:“没什么问题。”

确认无误后,由苏尔带头开路,朝着洞穴之中走去。骆基殿后,海达叔站在中央,全靠一双耳朵闻声辨位。洞穴之中,石壁凹凸,远远听得见水声。骆基记得这个,那晚逃到此处之后,自己慌张想跑,就曾经踏入过小水塘中。

三个人的脚步声回荡在山洞里,苏尔在前和骆基小声道:“当年老祖葬于后山背阴处,选的是极阴之地,原本大煞,老祖把自己坟设在那儿却能转凶为吉,做了眼,过几十年后,反而能翻阴为阳。”

“只可惜,你姐姐破了这个风水局,对吧。”骆基说这句话的时候,总觉得自己背后像有一双眼在盯着他。他回过头四下扫过,除了那些石块与杂草,什么都没有。顺着钟乳滴落的水滴在响着,四面八方都能听见这微弱的声音。他们不再说话,只是朝着洞穴深处那座坟冢而去。

“叮铃——”

空寂之中铃铛声响起。三人都作出了作战姿态。随着这一声铃铛声响,鼓声也随之传来。那古老而诡异的吟唱从洞穴深处传来,与那一晚骆基在河道中听到的很像,却没有那样盛大,只是一个小女孩稚嫩的声音,反反复复唱着同一段乐章。

仔细再听一会儿,就能听出这声音是从何而来的了,苏尔意识到吟唱的正是苏瓦儿,顾不上前方可能设下的陷阱,加快脚步朝前奔去。前面的水凹凼越来越多,男人每一步踩下几乎都会溅起水花。他沿着洞穴朝前而去,在一处转弯处停下,里面的白光一时间刺痛了他的眼睛。

骆基扶着海达叔追了上来,他伸手遮在面前,好半天才习惯了眼前洞穴中的亮光。

这儿是一片近乎圆形的石洞,洞穴上贴服生长着发着白光的植物,看起来像木耳,可,走进以后却又能发现上面长满了须根。骆基好奇想伸出手去,海达叔拿剑柄打了他手背:“别碰。”

听见警告,骆基缩回了手。海达叔说:“这东西是尸须,从尸变的玉尸身上长出来的,碰了就等被吸干吧。”

那些根须在半空之中飘浮,过分刺眼的光照之下很难明显看清究竟有多少丝线缠绕在四周。光芒之中,小小的棺木半立在那里,那些蠕动着的发光物缓慢沿着棺木爬上。

棺材里的女孩双手垂放在身体的两侧,身上是一条金纹白底的旗袍,脚上还换上了白鞋子。她披麻戴孝,头低垂着,嘴一张一合吟唱着歌谣。

苏尔直盯盯望着她愣了一会儿,目光在她所穿的那一身奇诡的衣服上落下,一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。

铃铛声不是从这儿传来的。

“您帮我防着苏亥偷袭,我去救她。”苏尔很快镇定下来,与海达叔言毕,便点燃剑端削过那些尸须。刹那间一股恶心的烧焦腐臭味在洞穴中弥漫了开来,海达叔听着那喑哑的嘶吼声响起,便呵一声:“不好!”拖住了苏尔的后衣领,把他往后一拉,罗盘抛出,念动口诀——眨眼之间,洞穴内的尸须皆猛冲而起,棺材被牢牢包裹,朝后而去。苏海达把所有尸须都缠到了自己肩上,一阵阴火燃起,硬生生烧出一条路来正好能看见裹着苏瓦儿的那只小棺去处。

“你二人快追上!我在此先开路!”

“海达叔!”苏尔想帮他一同制住这些,却被苏海达往骆基那用力推开:“快,迟了恐怕就找不到瓦丫头了!”

他这么说了,苏尔也只能拉上骆基胳膊继续向前。绝大部分的尸须都被海达叔凭剑拢住,剩下那些难敌苏尔剑端火焰,怯怯避开。那圆形的石洞开出小门,苏尔带着骆基沿此而出,循着那吟唱声朝前追去。

周围因有尸须,多了莹莹光亮,只是这光莫名逐渐染上了血色,让行走在洞穴之中的两个男人不免都心下一紧。

骆基握了握苏尔掌心,劝他一句:“既然那吟唱声没停,好歹说明瓦儿到现在还没出事。”

苏尔回握了他一下,没多说话。

“叮铃——”

铃铛声又一次响起。苏尔停下脚步,将骆基拦在自己身后。他低垂下头,看脚下踩中的东西,粘腻湿滑,蹲下来仔细探看,苏尔脸色大变,转过身扑住骆基想往外去,硬生生撞到了什么重物,被一股巨力朝后拉扯过去。

“抱紧我!”苏尔只来得及说这一句,之后便像瞬间失重般超下方坠去。他搂紧了骆基,在他耳边故作镇定安抚他:“我们不小心落入我姐姐布下的阵法。你别慌张,所有一切都是幻影而已。”

骆基的心跳与肾上腺素早已因为这过分真实的下坠感抵达顶峰,听见这话他也只能强撑在那儿,抿着苍白的嘴唇不发一言。下坠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漫长,在踏足地面的时候也并没有物理学意义上的撞击出现。

只是一声鼓声重响让他们两个都些微吓了一下。

他们重新回到了洞口——即他们初入时的洞口。只是洞口没有苏尔所布下的法阵,也没有那些枯草与飞散的冥币。骆基撑着膝盖站了起来,回头望了眼洞穴之外。

有什么东西变了。

是山林。

山林之中草木葱郁,四方可见白花红果,鸟雀鸣叫,穹顶高树之间是一二只鹧鸪飞过。

这绝不是如今慈山会出现的景象。

“是春夏。”

苏尔在他身后开口了。骆基听见他声音后下意识转过了头,他看见一个男孩站在他身后,手中握着一把幼稚的小桃木剑,身上松松垮垮的披着一间白色的短袖褂子,浓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。

“苏尔?”

苏尔抹了把鼻子从地上站起来,他冲骆基伸出手:“走吧,我们继续进去。”

骆基并没急着伸手,只是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,他穿的是十年前的那身白背心和裤衩子,脚上是大小不合适的绿色帆布鞋。

“这是因为……幻境?”

小苏尔重新张了张手掌:“是,幻境。”

两个十岁左右的男孩看起来又瘦又小。骆基把手伸给苏尔,随着他慢慢走进这山洞:“为什么幻境会呈现我们只有十岁的模样,还是慈山的春夏?不……等等,不是我们十岁,是……十年前的模样?”

苏尔略略蹙着眉头,小男孩的那双眼警惕张望着。

骆基又问:“如果是十年前开春,那——就是慈山已经度过饥荒了?”

苏尔点了点头:“开春,就意味着有了食物。饥荒度过,那……”

“那就说明,你爹和海达叔,要埋老祖下葬了。”

他话音刚落,就听洞穴中,是铃铛声落地的一声脆响。紧接而来是一个女孩的尖叫声:“爹——爹求你,求求你,这里好黑,亥儿好怕。爹!爹求你了,爹!”

苏亥!等等,她为什么会在自己制造的幻境中以这样的方式出现?

-未完待续-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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